覃墨卿笑出了声:“真给郝营长吓着了。”
“是不好意思了,五十多岁,使使劲说不定还能生呢。”
“我听说钧座您也跟媳妇好了两年了,怎么也没个孩子呢?”
“时间是两年,相处的时间也就一个月,一起睡觉也只有二十多天,办事儿也就办了半个月。真说起来,跟我媳妇,还没跟你熟呢。”
“是吗?”
王言看着覃墨卿笑意盈盈的脸:“你这眼神有点儿暧昧啊,怎么着,真想给我当小老婆?”
“钧座说话太直白了。”
“那就是想。”王言干脆的说道,“我是个粗人,没读过多少书,不懂什么文人的风雅。不过有一点好,我从不亏待自己人。你要是想跟我,那就等打完了仗,咱们睡一觉也就算办事儿了。”
“钧座真是……”覃墨卿脸都红了,有几分招架不住,她转而问道,“钧座不怕我对你不利吗?”
“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我很早就说过,我从大头兵走到今天,虽然没享受过什么声色犬马,但杀了许多小鬼子,手下兄弟数万,也是人生得意,死也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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