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话讲,如果不是我这个人爱憎分明,有底线,直接就放了日军打进禅达,虞啸卿,还有那个老胖子,包括你们在内,早都死上三回了。去吧,去吧,看见你就想起姓虞的,一想起来我就闹心,不烦别人就烦他。”
张立宪无奈的点了点头,转身离开了这里。
一边回去的途中,还琢磨着怎么跟虞啸卿回话。总不能真把王言的话原样说给虞啸卿听,否则虞啸卿怕是要气死了……
作为亲近的身边人,张立宪十分清楚,王言对于他崇敬的虞师座的致命杀伤力。自从王言出头以来,虞啸卿就愈发偏执了,脾气愈加暴躁,再没有了以前的那种意气风发,那种发自内心的自信……
张立宪走后,王言找来了兽医和覃墨卿。
“南天门已经平了,那边的江水还算平缓,能够渡江。安排一下,受伤的、不能再战的兄弟,都送回去吧。”
王言看着覃墨卿,“你也随队过去,搞一下咱们上次说的那个研究,有什么需要跟我媳妇说,她会尽力帮你找东西的。”
兽医紧张的问道:“我也回去啊?”
“你不是不愿意吗?改主意了?”
“没有没有,我以为你还撵我走呢,那我就放心咧。”兽医长出了一口气,又安逸的抽起了旱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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