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就放心了。”烦啦呲着牙,“我感觉这一次我真能好。”
“总不至于更坏。”
王言将绷带扔到一边,“等晚上再缠吧,白天出去晒晒太阳,见见风。晚上我给你再抹点儿调配的药水。恢复好的话,再有个三五天就能拆线了。”
“好嘞。”烦啦笑的很开心。
早上这边境小镇还很寒凉,屋里烧火煮粥,炮灰们也不愿出去,都在屋里聚着,有一搭没一搭的扯淡。
这时候,兽医掐着旱烟杆走了进来。
“有个事情跟大家说道说道啊。”兽医环视屋内的炮灰们,说出了让人心头一紧的话,“咱们就要被整编了,就在最近。”
这话出来,屋内的空气都为之静了一瞬,那一刹那,只有灶台内的劈柴在噼啪作响。
“扯卵蛋。”不辣表示了些许抗拒。
“那是你干的事情,我说的是真的。我毕竟是咱这地方上,唯一的医生!”
“兽医!”炮灰们嬉笑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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