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在院子里洗了手,再回到房间内,整个人为汗水湿透,脸色煞白的烦啦已经缓和过来。
“还行吧?”
“真是上大刑了……”烦啦笑的惨然。
“大刑?”王言好笑的摇头,“这才哪到哪啊?跟上刑比起来还是多有不如的。”
要麻问道:“这么说你知道?跟我们说说噻。”
“说什么啊?我直接让你体验一把不就是了?来,你过来,我就轻轻打你一下,你感受感受。”
“有没有那么厉害?”要麻下意识的后退,而后坚决摇头,“还是算了吧,我可不想找罪受。”
“明智的选择。”
“药来咧,不烫,温和的,我拿凉水拔了一下,一口气喝下去。”这时候,兽医弄着一碗药汤走了进来,递给了烦啦。
见其捏着鼻子硬灌了药下去,王言点了支烟,对擦嘴的烦啦说道:“考验你的就是三天,这三天能挺过去,那你基本就能好,挺不过去,大概率就是跟你之前一样了。”
“谢了哎,王大哥。”烦啦抱着拳感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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