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你还别说,这马屁拍的还挺好听。”迷龙看了王言一眼,哈哈笑,转过头拍着烦啦的肩膀,“说吧,找我干什么。”
“您老神通广大,能不能帮我在黑市上搞点儿磺胺?”
迷龙瞥了一眼:“你喝了?”
“没有啊。”烦啦不明所以。
“没喝多你说什么胡话?”迷龙瞪着他,“你不知道磺胺很紧俏吗?”
“那就是能买着。”烦啦说道,“您行行好啊,龙大哥,对您老来说是随手为之,九牛一毛,就能救了兄弟我这条腿啊。只要你帮我弄来磺胺,从今以后,您龙大哥说啥是啥,我孟凡了指哪打哪。”
“兄弟,我记着你昨天好像说能给他治?”迷龙转身问道。
王言嗯了一声:“不保准,只能说一半一半。只要不感染,那就能好。”
迷龙沉思片刻,点了点头:“行,咱们也处一段时间了,你这人不错,你不装犊子,比那狗屁少校强多了。也给我兄弟一个面子,我就帮你这一把,给你弄几粒磺胺。”
“哎。”烦啦激动的抱拳,“龙大哥,您老高义,绝对的义薄云天赛孟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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