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没看出区别呢?”
“让你看出来,我就该剁手了。要不说你学不成呢,就是靠手上的功夫去感应,稍稍的动点儿手脚,区分出每个面的不同来就行。”
“你是真牛啊,来,喝!”迷龙一声长叹,为自己先前的输红眼哀叹。
王言笑呵呵的拿着缸子喝着白酒,这是土酿的烧酒,七十多度,烈的很。
要说起来,这迷龙也确实是有几分能耐。能在这做着生意,过的有滋有味,可不是谁都好使的,这一趟线,上上下下都得研究明白才行。要不然他这行为,拉出去枪毙也没毛病。
“哎,爷们,不对啊。”
“又咋啦?”
迷龙纠着脸,看着王言:“你又能打,又会赌,见多识广,也不是没有安生的地方,你还打什么仗啊?”
“哪有安生的地方啊。”王言摇了摇头,“我是一路从东北打到这的,叫上名的大城市我都去过,上海我还混过呢,跟那边的青帮干了几仗,包括山城那边,也跟那些袍哥过过手。
说实话,没意思,都是一帮王八犊子,前边的兄弟们打生打死,他们在后边大笔捞钱。也别说他们,我这一路跟的长官,这个座那个座的,都是没完没了的捞。”
“那你更不应该当兵了,又不是混不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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