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厉害。”
“谢谢。”
两人就这么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附近的兄弟们也是看着王公搂着新媳妇,嘻嘻哈哈的看热闹……
不消两个小时,就做好了一个像模像样的棺材。
当然也仅仅是像模像样了,毕竟没有那么多的工具,棺材盖没有弧度,都是砍出来的棱角,木板连接处还透着光,更没有涂料上色防腐。但总也是个棺材的样子。
挖了个坑,葬了上官戒慈的公公,没有眼泪,没有道别,上官戒慈领着孩子磕了三个头,就随着王言的队伍一同离开了,向着怒江而去。
队伍继续行进,速度并不慢,归心似箭的战士们走起路来真是脚下生风,谈笑之间便已经走过了不到二十公里的路程,到了江边之时,才是下午。
但是队伍沉默了。
“狗日的,哪个把桥给炸了嘛!”要麻跳脚大骂。
烦啦、死啦都看向了王言,上官戒慈跟小崽子,也看向了王言,其他的战士们嘈杂了一阵子,最后目光都落在了王言身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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