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这对王言来说都是小意思,他去慰问了伤兵营修养的每一个人,甚至还亲自问诊开方,教导了军中人急救处理之道。
他也跟每一个按理来说应该升职的人聊过一番,确定他们的倾向,决定他们是否升迁。
让王言比较欣慰的是,大头兵们不管那么多,谁让他们好,他们就跟谁。中低层的军官们,虽然有几分关系,却也没有那么强硬的背景,以往时候反而还被地方大户欺负,这就统一认识了
于是王言也没做恶人,很是公平公正的安排了升迁名单,写了抚恤数字报了上去。
队伍回来了,江都的军事管制也就解散了。王言这时候才真正开始尽他的职责,重整队伍,安排作训事宜等等。
只不过眼下也是农忙时候,都是先做的规划,除了少数的常备兵力,绝大多数都是回家种地去了。
王言不事生产,其他事项稳步推进发展,左右无事,便出门去到了扬州各地走访。他去到了各个聚居的城镇、村落,跟府兵们聊天,解决了一些府兵们的生活问题。
比如有人家里没钱,娶不到媳妇,王言就给他们放了低息的贷款,放个十年二十年的,每年只需要还很少的一部分就可以。
古人不一定讲信义,但他们一定不敢不还将军的钱……
其实说到底,也还是钱的问题。当然更终极的,是地利产出的问题。地少、产出少,自然活的就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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