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夫乃是陕西路经略安抚使,司掌边事,提领西军,子言有何教我?”
双方见礼过后,王言很干脆的直接询问:“不知程公寻下官有何要事?”
“不敢不敢。”
“去罢。”王言挥手散了众人,便让马夫赶车回延州,又带了一个百人队做护卫。
王言轻轻一笑,拍了拍种谔的肩膀,转身下了城楼,一点儿没有拖泥带水,干脆的整军出发……
“官家、政事堂、枢密院有何指示?”
但是这半月正好赶上了送粮饷,那叫一个准时,粮食不能说最好,但是也绝对不差,都是新粮旧粮两掺的,数目一点儿没少。
现任的陕西路经略安抚使,是程勘。此人是跟王言差不多前后脚上任的,算是王言的熟人,以前也是个参知政事,也算是位列宰执了。
而且他还学习了很多知识,深深感受到了王言的学识渊博,军略无双。从练兵,到带兵,从行军,到打仗,这是样样精通。
“不过惧你增兵七千之举,不敢轻举妄动。”
“信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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