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言好笑的摇头,却也还是配合着华兰,回到房里脱了衣服,叫华兰看了一遍这才算完。
“官人当真神武。”
“那是,去年便同岳父讲过,若非我朝重文轻武,为夫怕是早都投军了,定打的那辽、夏抱头鼠窜。”
“官人做了文官不是也一样?”华兰担忧的说道,“官人,我看这清洁费还是算了吧。商税是朝廷的,是皇帝的,可不是咱们王家的,命却是自己的呀。”
这实在是朴素的好想法,一千年后的所谓精英也是这么想的。
“忘了我去年说的了?为天地……现在人人都说我已经立道了,我还不谦虚的创了自己的学说,明了自己的主张。到了这个地步,哪里还有退路?人活一张脸,事到如今,便是不想做也不行。况且啊,我还是有几分志向的。
正所谓逆水行舟,不进则退。我怕了这一次,那就是怕了一辈子。想要再挺起腰杆,那怕是难了。所以就是要顶着这口气,就是要跟他们干到底。现在杭州形势紧张,不必担心我,反倒是你要多加小心。”
“我不出去了,就在家里。”华兰说的坚决,既然劝不动,那就绝对不给王言添麻烦,不让王言有负担。
“也好,左右就这几个月便能见分晓。平日里多叫范家嫂嫂来府里,说说话解解闷。行了,吃饭吧,早都饿了。”
很快的,在外面的百姓们还吃不饱肚子的时候,王言家里的饭桌上摆了各种花样的许多精致菜肴,今日多了一项被砍活动的王言也确实是饿了,吃菜喝酒,安逸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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