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子言啊,收手吧,真不能再继续株连了。若不然,怕是要***了啊……」
‘***"这四个字,盛纮咬的很重,话语中的未尽之意很明显。
王言挑了挑眉:「看来我手下有反贼啊,如此反贼竟然叫他们逃过了?敢吓我?」…。。
「子言啊,真不能再抓了,听我一句劝吧。再抓,大宋怕是都要完了。」
「岳父大人得了什么好处?」
「……出知登州。」盛纮有些不好意思,紧接着说道,「子言,我可不是为了自己的仕途,实在是你再如此行事,就没法收场了。」
王言好笑的摇头:「岳父大人不必忧虑,不是我要收手,而是官家要收手。我之所作所为,皆官家之意,我不过官家手中刀而已。既联络了岳父大人与我传话,不过是他们给我一分脸面,实则定然是已经改了官家心意。我是否同意收手,又有甚么紧要?来来来,吃酒吃酒。」
「子言不怨?」
「有何好怨?岳父大人想错了,我非为一己之私,乃为我大宋黎民百姓。自我任巡使至今,抓捕六万余人,上到枢密院、政事堂乃至大内之人,下到城狐社鼠、贼盗强梁,收良田百万顷,余等财货价值钱五千万贯……」
王言笑呵呵的念叨着他这半年多所做的事,不夸张的说,他这半年之功,可为赵宋续命五十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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