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将军且坐。」
王言还是一样的,双手攥住了赵宗实的手腕,一边号脉,一边问诊,也一边就看了面,做了视诊。
好一会儿,王言直接提笔开方,口中说道:「大将军自小体弱,气血两虚,精神不凝。下官开一个方子温补调理,再出个菜谱,精致膳食。再让我这小书童每日登门,来教大将军一套我自创的强身健体之法,每日练上两趟。至于头疾,下官并未看出病灶。
私以为,乃是因大将军经历不同常人,故而时常忧思所致。病出于心,发于身,应于头,故而头痛难耐。大将军或可沉醉琴棋书画之中,陶冶情操,放松身心。亦要多加锤炼身体,健壮体魄。如此时日长久,心中舒畅,体魄强壮,或能缓解,不药而愈亦有可能。」
赵宗实苦笑着摇头:「我一点儿也不想当皇帝。」
显然,赵宗实也知道了政事堂中的事情,所以说话的尺度就很大。
王言拱了拱手,接着说道:「大将军先练半年强身法,半年后下官再来瞧瞧。」
说罢,又转头看着赵允让。
后者看着那里拿着方子发呆的儿子,摇了摇头:「走吧。」
转过了一道门,不用他问,王言便开了口:「郡王,不要在大将军面前说甚储位之事,亦要少谈国事为上。大将军就是想的太多,自己为难。郡王也要看开些,皇帝也不是那么好做的,按理来说,官家正是鼎盛之年,然则早生华发,何也?便是国事繁重所致。」
「你是说我儿便是做了皇帝,也活不长久?不做还好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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