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小子啊……”冯京好笑的摇头。
其实都是说的好听,又哪里能看的那么明白,心里总是惦记成绩的。不到真正落定的那一刻,就不可能真的放松。
所以不出意外的,范纯仁和冯京都醉的不省人事,是排解过去三日的紧张情绪,放松精神。所谓张弛有度,正在于此。
只有王言是真不在意,不给他当官,他还有别的发展路线,又不是只有当官才能造反。去投军,去当山贼,或者是做大商贾,更或者是一边在老家养望传道,一边经营生意,都是路线么。只是他没有做过文官,没有一步步行走官途的经历,想感受一下罢了……
翌日,王言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两个小大人,有些不明所以。
“长柏,你在家里好好的,怎么来汴京了?家里出了事?”
“无事的,姐夫。”盛长柏微笑着,“是姐夫闹了好大动静,名声斐然,父亲让我来京跟在姐夫身边涨涨见识,开开眼界。”
已经过了礼,所以盛长柏改了称呼。
“假的,是盛家伯父怕你被人拐走,悔了这门亲事。”
盛长柏苦笑着摇了摇头,却是没有责怪欧阳发嘴欠的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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