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前有十二万贯,乃是三年以来的差漏。”
“竟如此多?”
“不过樊楼快活几月的之资。”
“杭州如何与京城相较。”
王言只是在表示差距而已,他转而说道:“下月我要请范公一同查一查常平仓,想来该是有些热闹的。”
“家父就任之初,便已查过了。”
“焉知是否提前拆借粮食填了仓?或是只有一些表面功夫?”
范纯仁沉默了,因为确实有这个可能。他父亲虽然厉害,但也不是神仙,人心难测,实在太过复杂。
“不必忧虑,范公如今精神很好,身体好了许多,些许硕鼠而已,不成气候。”
“子言兄是胸有成竹啊,可是账目之中有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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