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小胖墩看向自己,范纯仁含笑点头:「确是如此,家父年岁大了,虽说子言开的方子调理的很好,但我还是不放心。」
「官家如何说?」
「当然不是当堂不受,而是我等后来去吏部领告身、官服之时所说。」见小胖墩无邪的小眼睛,范纯仁莞尔一笑,「其实在之前我便如此打算。不下场考一考,家父不放心。可要是离开家父身边,我又不安心。没有两全法,也只得如此了。」
「尧夫兄长至孝矣。」盛长柏在一边拱手作揖。
「走了,回去再说吧,今日高兴,子言兄,不若我等再吃几杯酒?」边上的冯京提议。
「正该如此,归期已定,必要痛饮一番才好。栋梁,回去你烧烤一番,今日在家里庆祝庆祝。」
「是,少爷。」小栋梁笑着点头,又问道,「方才少爷说归期已定,不知几时回扬州?」
「明日午后拜会过文相便走。」
欧阳发奇道:「师兄何必如此匆忙?」
「京中乃是非之地,不便久留。况且婚期已经定在本月底,有时间早些回去筹备一番也是好的,留在京中做甚?走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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