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笑呵呵的王言,赵允让很想撕了这小子的臭嘴,说的什么屁话,他的钱就没用了?
“你不怕老夫找你麻烦?”
王言挑了挑眉,一脸的恍然大悟,好像很惶恐的起身行礼:“原来是汝南郡王当面,学生无状失礼,郡王切勿怪罪。小二,再上两只鸡,一壶酒。”
“你有那么大的脸面,让老夫来寻你?”老小子大马金刀的坐着,他哼了一声,道,“不过是今日想吃鸡,此间偶遇而已。”
沟通了几句,明白赵允让是真没事儿,王言跟这老小子乱七八糟的聊了起来。
见范纯仁伸脖子过来看,他笑道:“我要写家书,告诉父亲还有大姐,姐夫会试夺魁,让他们安心。”
王言又是一脸的恍然大悟:“未曾想樊楼竟是郡王所有。学生要多谢郡王成全,一则成全学生当世书法第一之名,二则成全怜孤院之稚童,有所居,有所食,有所学。郡王高义。为表诚意,待殿试过后,学生做赋一篇感谢郡王。学生算是有些才名,定让郡王名传千古,流芳百世。”
突的,老小子俯身凑近了些:“你知道老夫身边都是探子吧?就不怕误了你的前程?”
这时候店中小二前来上酒肉,赵允让也如同王言的样子,整只的抱着啃了一口:“你是个会吃的,这地方都能找来,京中之人都有许多不晓得此处所在。”
正是由于如此的把控,才使得很多家族富贵绵长。在不遭受到其他重量人物的打压,不因为大的社会环境的激变,从而被农民杀了全家老小,几乎都很能传上一些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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