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人准备酒菜上桌,盛纮问道:“今日怎的在欧阳公那里呆的这般久?”
“跟老师说了一下近期整理出的何以立心、立命的想法。”
“哦?说来听听。”
盛纮也很感兴趣,无他,便宜女婿那四句话说的太牛逼,哪怕他已经是当官的,也必须得认那些话说的对,他就是那般想的。
所谓冠冕堂皇,不外如是。
王言当即给盛纮父子俩讲起了他的收获,以及欧阳修的提问,他的应答。
当然过程中华兰也来上菜置酒,眼中情意绵绵,因为婚事真的要定下来了。她也见到了呆滞的亲爹和亲弟,只听得乱七八糟的一堆不甚明白的词句,组成了更高级的完全不明白的话语,知道王言在说很厉害的东西。也借着亲爹、亲弟呆滞的机会,她多留了一会儿,眼看着王言口若悬河,还能一边跟她眼神交流……
盛家父子俩是没吃也没喝,王言是一边说着大道理,也没耽误吃喝。
如此许久,盛纮回过神来,叹道:“子言当真天纵奇才,天纵奇才啊。进士无忧,进士无忧矣……”
如果没有‘进士无忧’,王言会认为盛纮心中还是有圣贤书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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