玲子拍了拍脑袋:“对对对,我都忘了,当时你没告诉我这句话吧?”
“没有,影响心情嘛。”
“现在就不影响了?”
“在已经受影响的基础上,继续多上一点小影响,等于没影响。”
“你说的对,宝总嘛已经是过去了。”玲子摇头笑道,“至于菱红他们,我当然生气的呀,不过后来想想嘛也就算了。我昨天还跟菱红说呢,她就坑我一个人那么多,也算是肯定跟我的关系了。她嘛心思简单,看我从宝总那里赚钱,觉得我赚钱简单,那就劫我的富济她的贫嘛。”
王言没有多说,人家自己想的挺好,哪里要他来多话。
他笑问道:“怎么去了一趟日本,就想要好好经营夜东京了?”
“过去的几个月我想明白了一个道理。人是要靠自己的,别人都靠不住。什么爱情啊,男人啊,都靠不住,只有钱最牢靠,只有事业最牢靠。”玲子一手弄着杯子,一手撑着下巴,声音低沉,但是她的话语很坚定。
随即,她又抬起头同王言对视。
“你不会那么好心吧?”
“我的人品就这么不牢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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