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怕他都已经活了一千多年,但是他的心中没有这些包袱,给人磕头自是没有障碍的。纵是有障碍,自我安慰的想,欧阳修是一千年前的古人,当跪拜华夏先贤了。若是功利的想,拜师欧阳修的好处是很大的……
“好,好啊。”欧阳修哈哈笑着喝了茶水,这才摆了摆手,“起来吧,傻小子,头嗑的那么响做什么?”
“学生会些硬功,头铁的很。”王言又给起身给盛纮添了茶水,“伯父喝茶。”
盛纮哈哈笑:“好啊,人说一日为师,终身为父,以后你也算是有家里人了。”
“是这个道理。”欧阳修含笑点头,“我们就不四方布告了,回头我写信告知一下就是。明日你来我府上,取一些我批注的书,不懂的再来问我,科考当为首要。”
欧阳修的弟子是很多的,他比较愿意提携有前途的后辈,苏轼、苏辙、曾巩等都是他的弟子,对王安石也有提携之恩,正经的大佬。
“是,老师。”王言恭敬应声,“眼看已近正午,老师,伯父,咱们先用午膳,边吃边说?”
“也好。”
王言伺候着两个半父,一起说笑的围着桌子吃了一顿丰盛的午饭,又喝了许多的酒,听着欧阳修念叨着他视角的范仲淹变法,讲着朝局,也给王言说了一些其他的弟子情况,又跟王言说了许多科举的事项。
念叨着本来州试由他主持,现在收了王言做弟子,就要避嫌,交由他人来办云云。还催着王言把后来的诗写了一遍,走的时候连同先前那一幅,一并带走。还说他手里有褚遂良的真迹,等王言过去给他欣赏欣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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