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纮更高兴了,跟王言推杯换盏喝了起来,说着乱七八糟的话。
酒过三巡,盛纮微醺,他问道:“子言可知现任知州为谁?”
“前日遇华兰前,小侄路遇友人,其言乃是欧阳醉翁。”
“正是。”盛纮连连点头,“此事说来话长,那时候你年岁还小,不通朝政。当年……如此,才有了今日欧阳公知扬州之事。”
听着盛纮讲了在他的角度,是如何看待当时的朝局,详细的讲了一遍范仲淹变法始末。王言好像不明所以的问道:“不知伯父何意?”
“欧阳公乃当世鸿儒,今虽失势,不过韬光养晦以待时变,且其交友广阔,朝中多有拥趸,更与范公等大儒交厚。若能得欧阳公看中,子言以后必定官路顺遂。”
“伯父有何教我?”王言给新一任的老丈杆子倒酒。
盛纮撇了眼傻儿子,喝了一口酒笑道:“子言博学多才,书法更是冠绝当世,不知子言是否有佳作未鸣,若有,写一幅字来,我寻机请欧阳公斧正。以子言的一手好字,定能得欧阳公相见,以子言的能为,既能相见,必能为欧阳公看好。”
老丈杆子的意思简单直接,原创一首诗词,这诗词好不好不重要,重要的是字好。到时候盛纮舔着脸,拿着字去请见欧阳修,看着欧阳修震惊一番王言的字,再介绍王言这个未来女婿,不仅王言可以搭上欧阳修,他老盛也可以套套近乎。
“这有何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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