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当然不知道,他朝思暮想的雪芝,已经成了香港的蓓蒂,更不知道蓓蒂正大汗淋漓,浑身无力,面颊绯红的躺在王言的怀中。
“哎?”
王言正在抽着烟,听见蓓蒂的招呼,他问道:“怎么了?”
蓓蒂沉默了一会儿,她说:“我想要个孩子。你三十三,我也三十四了,以后怕是就晚了。你心大,也照顾不到我。有个孩子,我也有个寄托。”
“怎么,现在做生意没意思了?”
“还好吧。”她长出了一口气,“以前做梦都想着成为人上人,现在做习惯了,又感觉没什么意思。九零年的时候,很多事我要亲力亲为,现在我只要发号施令,抓好用人、管理,每天想着谁行谁不行,每天算账想着收入与开支,也有些疲惫了。
你讲过的嘛,要享受生活,现在我空闲时间多了,又捡起了以前的一些爱好,又觉得没什么意思了。想来想去,我发现现在什么都不缺,就缺个孩子。”
王言点了点头,随手掐灭了香烟:“那就再来。”
……
这是在巨鹿路的洋房里,蓓蒂在年后回到了阔别许久的上海。这次回来的目的有二,一来看看家里人,二来当然是因为业务发展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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