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
“明日便走吗?”
“那就后日吧。”
这话的意思就是想让他再留两天,他直接省略了中间的应是,直接回了结果。有先前几天时间的接触,有之前一首词,又刚入了身,正是缠绵时候,当然不舍。再说,赵佶那小趴趴虫,哪里跟大官人相提并论,食髓知味,也是一方面。
该说不说,这次是给赵佶盖了帽了,想想还挺有意思,好赖人家是个皇帝么。而且他虽姓王,但说实话,好久没干这事儿了……
“不能再晚些?”
“事务繁忙,来回已是半月,定然积压许多事务,不走不行。”
“时间还早,奴家好了许多,再来服侍官人……”
又是好半晌,瘫在床上的李师师眼神迷离的看着穿衣服的大官人:“官人。”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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