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湖弄着给***做的事,但是争权夺利一样没差,不过也没有折腾的太过分,毕竟那是给戴雨农上眼药,自己找不痛快。但就是可接受范围内的折腾,也足够让本就很乱的青联,更乱几分,内部倾轧的厉害,都不如面对王言时候团结。
王言咕都都滚三滚绕三绕的品着茶水,听刘一统说了一下近期的情况,蹙眉问道:「你的状态不太对啊,脸色有些白,看
着很没精神。怎么,是想明白转性了?」
刘一统苦笑着摇头:「看你说的,我可不跟你一样。就是最近事情多,我又把身家性命都压在了你的身上,掺合进了不该掺合的事儿,现在是整日惶惶啊。可不是就要打起精神,小心翼翼,就怕行差踏错没了性命。」
「放心吧,就是找麻烦也是先来找我,你还是安全的。」
「快得了,当我三岁孩子呢?戴雨农连你都敢动,现在你要升督察长,他可能不好对你出手,但是杀我这个鸡儆你这个猴,你有什么办法?死的是我,不是你,当然你怎么说怎么是。」
王言笑呵呵的给他倒着茶水:「我记得当时在广盛茶楼的时候说过,我这人什么都会,就是不会装湖涂,但我实际上是聪明着湖涂。否则的话,这么多年周旋在三方之间,早都骨灰都剩不下了。你不会聪明着湖涂,那就要真湖涂,不要聪明。聪明人,一般都活不长。也就是咱们兄弟俩,这话你换个人说,可能真就成了鸡,还得是被人送出去的鸡。」
「要不我为什么跟你说呢?焉知刘某不是在你这湖涂?」
俩人四目相对,哈哈笑起来,王言转移话题道:「昨天晚上的事儿听说了?」
「报纸卖的到处都是,想不听说都难,红党了不得啊。」刘一统啧啧的说:「军统的人虽然总是搞制裁,今天杀这个,明天杀那个。但是就没有红党的动作大,看看人家,直接杀到日本人的窝里,还全身而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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