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伯达当然相信裴旻同志的话,那是久经考验的老资格,组织纪律最是清楚不过,这种对党至关重要的事,如果不是已经确定了,并且有一定成功的可能性,像裴旻这样谨慎的人是不会这么说的,好像已经成功了一样。
他压抑住自己激动的心情,点了点头,沉声说道:“上级有什么指示?”
“没有,应该会直接联系你们。”
这是正常的顺序,王言跟上海党组织没有从属关系,除非紧急情况,否则不可能由他来转达紧急指示。陆伯达如此询问,主要还是心神失守,实在是这个新型杀菌消炎药太过重要。别的不说,如果苏区有实力可以大批量的生产磺胺,那都是另一番天地。更何况现在的这个药,还要更强于磺胺。所以陆伯达的失态,很可以理解。
陆伯达自然也明白自己是关心则乱,摆了摆手,点头道:“好,我知道了。”
王言问道:“党费可还够用?”
“不够我会主动说的。”
“行,那就这样,走了。”没有废话寒暄,王言起身直接离开。又是一路潜行,直往王公馆回去……
刘秋兰回到屋内的时候,陆伯达正翻看着信封里的资料,尽管看不大懂,但他还是看了一遍,之后这才从抽屉中拿出火漆以及其他的工具,操作着在信封的里里外外动手脚做标记。
这是必要的保密程序,交通线那么长,涉及到的人手那么多,谁也不知道中间会否出现变故。不知道传送过去的,是不是同一份。所以与苏区那边的收信人约定一个验证方法,在信封内外做记号,就成了一个必然的办法。
验证方法只有少数的几个人知道,如此一来,就可以在收到信件资料的时候,判断出交通线是否有问题。若果真有问题,一个很笨却很有用的甄别方法就是,不断的在这条出问题的交通线上传输信件资料,一步步的缩小范围,必定就能定位是哪个站点的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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