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被一家子人集火劝酒的王言喝的有些迷糊,在门口道别之后,嘴里哼唧着不知名的小调,晃晃悠悠的走入了黑暗。
“当家的,他叔没事儿吧?我看着怎么不放心呢?要不你送送他吧。”
“不放心谁也不能不放心他,这点儿酒才哪到哪啊,你是不知道,过年的时候,他整整喝翻了二十多个手下,这才不行的。现在这点儿,用他的话说,小酌。不管他,回了,回了。”
老朱关了大门,跟着媳妇回去看了看西屋一排睡的香的仨儿子,咧嘴一笑,回到自己的屋里洗了脚,拿着还没开过的行李放在小炕桌上:“文他娘,给你看点儿好东西。”
老朱媳妇铺好炕,凑了过来:“什么好东西啊,神神秘秘的。”
“看看吧。”说话间,朱开山打开行李,一根一根的往外掏金条,整整十根,齐整的排在小方桌上。
“这都是咱的?”
“那还能是别人的?”
老朱媳妇张大着嘴:“乖乖,这得买多少地啊?是他叔给的?”
“嗯。”朱开山点了点头:“说是让咱好好过日子。”
“那这也太多了,他到底有多少钱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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