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看,就沉默下来,过去了两个多小时,已是快到晚饭时候,许是腹中饥饿唤醒,宁山这才擦了擦眼睛,看着怡然自得的王言。
“你小子行啊,写的真不错,我看你这个完全可以发表出去嘛,让全国人民都看看。写的通俗易懂,既风趣又不失思想深刻,很好嘛。”
“真能发啊?没想到这偶然讲了讲书,又随便写写稿子,还能发表呢?那我不是也成作家了吗?”
“过分的谦虚就是骄傲,你少给我嘚瑟。”
宁山瞪眼,话锋一转说道,“不过能不能发表,我个人觉得可以。但是最终行不行,还是要领导审阅一遍,如果审阅通过,到时候我跟领导说一下,你自己写信投稿就行。行了,该干啥干啥去,具体结果等通知吧。”
“是,那我走了啊,政委。”在宁山的怒视中,王言笑呵呵的揣走了他的华子。
一直瞪着王言离开,宁山才笑着摇头。能给领导带来成绩的,为人又不迂腐的,哪有领导不喜欢的道理。
王言这个事儿要是成了,之后也成功在报上发表,甚至是如同现在这般集合起来出版成书,那他这个顶头领导可是有功劳的。王言表现的越自然,越亲近,他还越高兴,就不能客气,该拿得拿。
宁山拿起了桌上的按键电话机打起了电话:“喂,领导啊,我宁山,是这样……”
离开宁政委的办公室,王言并没有离开文工团的办公楼,而是去到了分队长的办公室。文工团的地方大,又都是搞艺术的,基本上都有办公室。今天是又一次慰问演出才回来,当然要去办公室找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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