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萧穗子有没有旁的小小心机,比如她知道陈灿被王言揍了,陈灿绝对一辈子不会忘记,那么她就偏靠近王言,让陈灿吃味,这也不一定。
萧穗子不是陈灿招之即来挥之即去的玩物,先前陈灿那么对她,说话那么难听,萧穗子记个仇也是可以理解的。
究竟心思如何,王言并不清楚,他也不在乎。
干完了杂活,那边的炊事班也做好了饭菜,王言拿着自己的饭盒排着队,打了满满一盒的饭,甚至都冒了尖。随即便找个背风的地方大口的吃起来,这是他来到此界第一次吃肉,真的很香。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王言确实不挑食,但不代表他愿意吃,毕竟他向来食不厌精脍不厌细。
吃了一顿饱饭,休息了片刻,战士们就排排坐好,文工团的慰问演出也正式开始。白天算调剂,晚上才是大戏。
这跟王言没什么关系,他在后台当观众来着,看了一会儿节目,他便找了个没人的地方,从兜里掏出他的大前门点了一支。
滇省是高原地区,他们此刻所在乃是海拔两千多米,四周许多大山。恰逢今夜不见云,没有遮住才发新牙的月,月的不明亮,便有繁星争辉,天空中星星点点铺了不知几万里。
如果忽视了当今中国的艰难困苦,那么此情此景还是很不错的,正是激情燃烧的岁月。但个人的命运从来都与国家息息相关,又如何可能忽视。
“风在吼,马在叫,黄河在咆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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