廖化安静了听了两句诅咒的话,轻轻的扬起手,向前挥了挥。
霎时间,甲叶西东之声哗哗作响,后边的手下挺着马槊开始标准的枪刺,四米多长的马槊,要远远长过这些蛮夷的兵器,又是成了小小的军阵,十多把马槊一起挺刺,这些蛮夷的勇壮、头人,根本就没有反抗的机会,一人身上最少俩枪眼。
这还不算,后边的妇女孩子也没有放过,全部干脆利落的捅死了事。这些女人或许是无辜的,是被抢来的,但那都不重要,男人不配合的,女人孩子就没有活下去理由,廖化更没有心思分辨谁是无辜的。这世上冤死的人太多了……
“清点牛羊马,留下我军所食,余皆送与平民,宣讲我治下政策。”
如此交代一句,廖化便进了这头人的家中休憩。
外面的军卒忙碌着,行军司马指挥着行动,安排着做饭等一应事宜,当然最重要的还是去吓的不敢出来的人家去宣讲政策,这是一个成熟的模式,他们已经做了许多年。
看到远处不敢相信的蛮夷百姓,正在杀马的厨子笑出了声:“都是不能享福的。”
“我等以前亦是同样,未曾想到,大将军果真与我等分操场,分牛羊。”另一个帮厨的人哈哈笑,他的面貌稍有差别,正是早年间被征服的乌桓人。
“全赖大将军怜惜我等啊……”
人们总是这样,总是会感慨现在的生活多好,以前的生活多难,忆苦思甜唏嘘一番,然后就念叨起了大将军的好。
这是一代人的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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