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大家都是一个村的,但接触的人还真不一样,有的人知道的深,知道的多,有的人知道的浅,尽是谣传。
聊了一个多小时,大哥喝了一杯白酒,两瓶啤酒,叼着烟,红着脸,带王言去了门口的耳房。路过两个出租的厢房的时候,王言还嘱咐了一下才从附近工地回来的租客去办居住证。
这才跟着大了进了耳房里,吹了吹浮灰,用着紫外线灯照射着,看着上面的指纹印,找大哥拿了螺丝刀,戴着白手套拧下了几个门把手,装到了物证袋里。
“大哥,这几个门你最近不要动,这上面还有不少指纹,门把手没突破的话,回头我带着工具过来,把这几个门都扫一遍。”
得到这大哥笑呵呵的保证之后,王言就带着懵逼的赵继伟离开。
“言哥,有个事儿我没想明白。”
“说。”
“刚才那大哥一开始还不待见咱们呢,你说话也不客气,他怎么态度越来越好呢?”
“人家是想要办事儿的警察,咱们干什么去了?”
“办事儿去了。”
“那不就得了吗。”王言摇了摇头,“我之前怎么说的?该威严的时候也得威严。做警察,做群众工作,不是给人陪笑脸的。就像你,为什么跟人家说话会打磕绊?就是因为在你的心里,你想着去讨好别人,你这么想了,那你们就不是处在对等的地位。你跟人家聊天,也就不再是由你来掌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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