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除了研究、学习没有停止,可以做任何事,也可以放弃任何事,全看心情……
一顿饭吃到了八点多,约定了下周日休息的时候,再去看看收藏的古董,王言提着自家的煤气罐子回了家。
将煤气罐子摆好,王言撩开门帘进了里屋。窗帘已经拉上了,苏萌穿着背心短裤趴在柔软舒适的大床上看书,脚丫子交叉着,来回的晃悠。
她瞪眼看着王言:“一身的烟酒味,赶紧洗漱去。”
王言欠欠的上前,哈了一口,稳稳的接住丢过来的书,而后用书拍在浑圆的屁股上。苏萌才刚要出口的不满,只剩了有些痛苦偏又带着些舒服的奇怪呻吟。
笑了笑,王言脱了短袖,光着膀子到外屋拿着盆出去洗漱,而后回来直接上床关灯。今天睡素的,苏萌身体有恙,趴着就是因为不舒服。
“我看今天关大爷家里挺热闹啊?又跟谁喝的酒?”
“一个收破烂的。”
“嚯,王爷,您老先生是真行。虽然我不歧视收破烂的,毕竟人家自己动手养活自己,可是您老堂堂一个大科学家,能跟收破烂的一起喝酒聊天?”
王言摇头一笑:“你可别小看人家收破烂的,搁以前那可是正经的皇亲国戚,也是提笼架鸟的爷,就是现在落魄了。别看你是京大的高材生,但要论起文化,你还真没人家厉害。”
“那么牛呢?我听儿子说,这人跟关大爷比试,一直喝酒,怎么回事儿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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