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弄来的一块板子,明末的,拆吧了做的一个小柜子,剩下的废料弄了几把扇子,车了几串珠子,又弄了几双快子。”
老关头沉默了,尽管是废料,但是这小子也真他妈的敢想敢干。扇子、珠子也就算了,竟然还做快子,不烫嘴吗?就不怕是棺材板?
就这么,俩人慢悠悠的到了王言的家中。
安排老爷子坐在书桌之前的凳子上,王言从柜子里拿出一套的四个酒杯放在桌面上一字排开,还特意开了桌面上的台灯,让这老爷子细细观瞧。
老关头看的确实很细,一只一只的拿在台灯下观察,看胎体胎质,看釉色釉质,还看画技,反正就是翻过来掉过去的看。
“怎么样?提督爷?有什么说道没有?”
“这是真品没错,至于后边什么说道,我哪儿知道那么多?历史是大海,你这四个杯子,连一滴水都算不上。”老关头叹了口气:“是好东西,我听春明说你就拿着它喝酒?”
“提督爷有何指教?”
老关头轻轻的放下杯子,斜眼瞥了王言一眼,而后又换了一只杯子继续看,他嗓子里卡着十年不化的老痰说话:“小子,跟你换换物件儿?”
“说说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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