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天承蒙宫师关照,多有打扰。若是有用得上的,可差人寻晚辈,晚辈自当鼎立相助。如此,宫师保重,晚辈告辞了。”宫家大宅门口,王言抱拳对着宫保森行了一礼,辞别道。
“去吧,去吧,我等着你说的那一天。”
王言对一旁抱着猴的老姜点了点头,转身毫不停留一路向南。
看着大步远去挺拔的背影,老姜拍了拍不老实的猴爪子道:“老爷,您别怪我老姜多嘴,您把咱家东西都给了他了,您就不怕。。”
“无事,我宫保森看了一辈子的人,至今没走过眼,这姓王的小子是个人物。”
一旁的马三愤愤不平的说道:“师傅,他。。。”
没等他说完,宫保森道:“闭嘴,人家二十岁,你三十岁,这么多年都活到狗肚子里了?”
人比人得死,货比货得扔。没见到王言之前,宫保森觉着他这大徒弟也可以,也是上上。可是这几天跟王言深入的探讨、交流,那谈吐、那气度,他宫保森都得竖大拇指说声“服”。因此是愈发的看马三不顺眼,不就让人家一腿抡飞了嘛?不寻思着练武找回面子,在这跟娘们儿似的絮叨个什么玩意儿。
没有搭理马三的不忿,宫保森一甩袖子,带着老姜回去了。
只留下马三铁青的脸,泛青的拳,紧要着牙站在大门外。眼神阴冷的看着王言离去的方向,久久不语。
王言之所以在奉天挑翻各大武馆,也是因为知道以宫保森的心胸气度,是不屑于为了没有用的脸面去袭杀他,一帮子废物干不过人家还有脸找他办事儿?要不然给他王某人八个胆子,他也不敢在人家眼皮子上蹿下跳的。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