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苏渊风尘仆仆地赶来,德川樱子眼中闪过一丝复杂难明的光芒。
有惊讶,有欣喜,或许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放松。
她深知自己身份特殊,这个孩子背负的使命更是沉重,苏渊能在此刻赶来,至少表明了他对这个孩子以及未来计划的重视。
“陛下……”她挺着肚子,想要行礼,被苏渊上前一步扶住。
“不必多礼,身体要紧。”苏渊的目光落在她隆起的腹部,语气平静中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关切,“感觉如何?可有不适?”
“劳陛下挂心,一切都好。”德川樱子低下头回答。
两人之间的关系始终夹杂着算计、利益与一丝若有若无的羁绊,但此刻,围绕这个即将降生的孩子,氛围倒是缓和了不少。
苏渊在南方的行宫住了下来,一边确实督察海军战舰的建造、水师的训练,一边等待着德川樱子的生产。
他时常会与德川樱子聊起倭国的风土人情,德川家的旧事,看似闲谈,实则是在不断评估和谋划着未来。
又过了十余日,在一个海风略显潮湿的夜晚,德川樱子发作了。
或许是体质原因,或许是心绪不宁,她的生产过程比赵氏姐妹要艰难得多,持续了将近一天一夜,凄厉的痛呼声时而从产房中传出。
苏渊一直守在外面,面色沉静,但紧握的拳头和偶尔踱步的动作,泄露了他内心的不平静。这个孩子,不容有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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