阔别三载,她的身形在他怀中感觉更加单薄,仿佛一阵风就能吹散。
铠甲坚硬冰冷的触感与她温热柔软的身体形成鲜明对比,这种反差狠狠刺痛了他。
这傻丫头,是如何用这副看似柔弱的肩膀,在这片曾被所有人视为绝境的不毛之地,一砖一瓦垒起这座雄城的?
他环抱着她,目光却不由自主地掠过她身后那座沐浴在金色余晖中的庞然大物。
城墙的阴影投下,显得她更加渺小,却又无比高大。
他缓缓抬起一只手,没有去擦拭她脸上的泪痕,而是带着一种近乎虔诚的微颤,轻轻包裹住了她环在自己腰间的一只手。
粗糙的指腹,带着常年握剑磨砺出的厚茧,小心翼翼地抚过她纤细的手指关节,然后,停在了她的掌心。
触手所及,一片惊人的粗粝。
他低下头,摊开她的手掌。
夕阳的金辉清晰地照亮了那本该柔嫩的掌心——纵横交错着厚厚的茧子,颜色深浅不一,如同干涸土地上龟裂的纹路。
几道已经结痂泛白的伤痕狰狞地爬在掌缘,指腹上甚至还有未完全愈合的细小裂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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