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震天的呐喊,没有杂乱的鼓噪。
两万江城新军如同从地狱深渊涌出的黑色铁流,以严整到令人心悸的楔形阵,踏着被血色浸透的大地,狂飙突进。
最前方,那面巨大的玄色“苏”字大旗,在狂风中绷得笔直,猎猎作响,仿佛死神的旌幡。
骑兵在前,五千铁骑人马俱甲,只露双眼,连战马口鼻都覆着细密的链甲。
沉重的铁蹄踏碎一切阻碍,将大地擂动得如同即将喷发的火山。
紧随其后的步卒方阵,沉默如山,肩上的火铳枪管在烽火下泛着冰冷的幽蓝,腰间的皮带上挂满了沉甸甸的手榴弹。
他们的目标,并非混乱的右翼豁口,亦非宋河正在切割防线的精锐。
那支玄色的利刃,带着洞穿战局的冷酷精准,直插向田大虎重装步卒与攻城槌部队暴露在外的侧后腰肋——那里,是蛮力与混乱交织下,最柔软、最致命的一环!
“那是什么鬼东西?!”田大虎正挥舞着巨斧“开山”,在豁口处疯狂劈砍,试图将裂口撕得更大。
突然,一股源自野兽本能的寒意猛地攫住了他的脊椎。
内容未完,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