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一仗,无论如何都是要打的。
就在苏渊细思着如何应对这危急的局面时,他手下的亲卫统领凑到他耳边,耳语了几句。
苏渊听到对方的话,眼中露出一股诧异。同时,眉头紧锁间,他心中一动。
跟几人交代了一声。暂时休会后。苏渊就朝自己所在的庭院而去。
…………
阳洲府外
齐王秦会之的二十万大军,铠甲森然,如同覆盖大地的冰冷铁鳞,沉沉压向大皇子赵锐曾经苦心经营的阳洲府。
城墙上那些残存的“赵”字王旗,在骤然刮起的腥风中瑟瑟发抖,如同垂死者最后的喘息。
秦方朗立马中军,眺望如今显得孤弱无援的城池。
他下意识地紧了紧喉咙——阿史勒那双鹰隼般的眼睛仿佛穿透了空间,正冷冷钉在他的脊梁骨上。
京都之外,西维铁骑踏碎勤王军时,他曾远远的看到过,哪怕,他野心勃勃,想着父亲当上皇帝之后,他当上太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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