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苏渊若是个蠢蛋,只要不暴露在人前,羽帝即使知道,但他喜欢的话,怎么宠信都可以。
可若是他宠信的人被暴露出来就是个蠢货,还总是丢人现眼。
即使羽帝再喜爱这人,也只会是有多喜爱,就有多憎恨。这等于是他的污点啊。
“秦相,既然要比,总得有彩头,不然,光这样比有啥意思!”苏渊闻言,淡淡道。
既然秦会之想搞事,那不妨就将事情搞大一些,他倒要看看到底最后谁会丢人现眼。
他这话一出口,秦会之神情微愣,旋即,却是心头一喜。
他正愁没办法让苏渊站出来呢,若苏渊一直当缩头乌龟,只要苏渊不出丑,羽帝估计也不会对苏渊生出太大的恶感来。
“哦,不知道苏候爷想要什么彩头。”秦会之神色微正,戏谑道。
“比试嘛,就你我之间比,彩头很简单,若是苏某输了,给你磕头赔罪,以后,见到你,苏某人绕路走,不过,若是秦相输了,你给苏某磕头赔罪,见了苏某,你绕道走!”
苏渊戏谑的看向秦会之道。
他这话一出品,秦会之顿时神情一滞,他本以为用激将之法,让苏渊参加比试,他就能让苏渊丢人现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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