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端局他不是没见过，但是正在发生的事情已经是超出了他可以干涉的范围。
杜姆博士的野心在认识到布尔凯索的力量之后就已经破碎了大半。
在实力都无法看到布尔凯索脚后跟的程度上，杜姆博士即便有宏大的野心也会收起来。
有自知之明可是一个野心家必须具备的品质。
如果连这点自知之明都不具备，那就仅仅是一个只懂得幻想的蠢蛋罢了。
布尔凯索点了点头，然后放松了自己对空间的压制。
这虽然会减弱一点对美德的压制，但是无所谓！
现在这个美德的底细已经完全暴露在了布尔凯索和李敏的眼中，对方还做不到带着高阶天堂一起跑路的程度。
只要高阶天堂还在这里，那么这个美德就没有逃出生天的可能！
这家伙和高阶天堂是完全一体的，只要高阶天堂破灭，美德也会随之烟消云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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