能够留给这个美德的东西或许就只有“恢复几分高阶天堂的意志”这种作用，最多再加上一点对奈非天的记忆？
这玩意在李敏眼中简直是蠢得出奇！
“呵！”
布尔凯索冷声道。
他不在乎这个美德要怎么面对他，因为他现在的怒火可是有些高涨的迹象。
反正高阶天堂注定要破灭，到时候用整个高阶天堂撒气也没什么。
程度也就是做事的时候稍微粗暴一些，反正到时候也没有哪个生命在这个过程之中受到伤害。
至于美德？
在此时的布尔凯索眼里已经不是个东西了。
“我倒是觉得这个家伙没露面还是有点聪明的。”
杜姆博士在一边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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