巴那尔丢了一个白眼给海拉伯之后才开口。
他倒是习惯了这种相处方式。
“不是,我总觉得那个牛顿爵士不至于蠢到连我们中是谁做主都不清楚。
那么他哪来的自信可以说服布尔凯索?
即便他不知道布尔凯索有多强大,但至少也明白布尔凯索没有对手吧?”
海拉伯疑惑的搓了搓下巴上的胡须:“难道一个所有人眼中的聪明人会忽然做蠢事?这概率可太小了。”
“你就是想太多,你能够改变布尔凯索的想法?
还是让所有人都明白我们其实一点想法都没有?”
巴那尔说着拿出了一个酒坛子丢到了海拉伯的怀里。
他不喜欢操心那么多事情,而且也觉得这件事从始至终都没必要操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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