布尔凯索说道。
这是一件很现实的事情，即便是同一个人在不同的时间遭受同样的考验，给出的答复也有很大的可能有所变化。
大天使们所担心的凡人之心，其实奈非天们心中也都有数。
过去有太多作为英雄的奈非天认为自己的一生都会用在和恶魔的战斗之中，但这些英雄的结局有时候和他们最初的想法却背道而驰了。
就好像艾丹将封印了迪亚波罗的黑暗灵魂石塞进自己脑袋的时候一样。
那时候的艾丹相信自己一定可以在意志的对决之中将迪亚波罗的灵魂彻底磨灭。
但是最终的结果显然不尽如人意。
迪亚波罗还是迪亚波罗，但艾丹可成为了黑暗流浪者。
这东西有时候甚至和意志都没有什么关系，就只是在某个时候作出了错误的决定，然后就注定走向了悲剧的结尾。
韦恩还没有遭遇过面对恶魔的时候必须作出抉择的情况。
但是桑娅对此却显得格外有经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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