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万没想到竟是如此难缠,对于珍来说,眼前情况俨然已经超出控制。
血痕遍布的脸上带着为难,手里木柄更是已经被她不自觉地拧成麻花。
“哦?有多少?”
付前没有表情,手指在板机旁轻轻抚摸。
既做威慑,也是尽量活动一下,保持听使唤。
那坨冰的温度实在有些低,刚才接过的左手,已经几乎失去了扣动扳机的能力。
“很少,基本就是特定的几个人——哈克先生!”
竟依旧不肯放过自己,压力之下的珍,明显陷入了痛苦回忆。
然后有一刻她竟是想到了什么,转头看着付前对面。
“是哈克,他每天都坐到这里的……今天他来得特别早,我到的时候他就到了。”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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