观察一下四周,也被四周观察。
而其中一个很直观的收获,就是教堂外面跟内部一样,实在没什么标识性的东西,甚至结构也很没有特点。
当然这种话不能对着教友说。
就这么转完一圈回来时,盘头女教友依旧站在那里,似乎在归纳刚才所得。
而付前也仅仅是微微致意,没有出声就直接原路返回。
坐席区域依旧只有那位男教友还在,此刻似乎也终于被变化惊扰的样子,面对去而复返的付前注目片刻,不过并没有更大反应。
相比之下,女教友竟是再也没有回来。
……
所以那位扮演的是一个监视者角色吗?
重新坐回自己位置,付前分毫不差地复制了最初的造型。
与其相信前面对自己异常关注的女教友,就这么突然失去兴趣走了,他更倾向于某些更大的反应在酝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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