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确实是个深刻的问题,既然看不出什么仁慈的地方,那家伙怎么一次攻击之后就不见了?
“咒渊的污血,是海神的愤怒道标……”
回应他的,是一声略显颤抖的自言自语。
说话的是众人中外表最苍老的一个,正一边重复着这句话,一边不住揉搓手臂上的点点阴绿。
可惜这举动没有任何效果,那颜色气味似乎已经渗透到骨头里。
“不管是不是因为我们染上的咒渊之血过来,祂大概率没有放弃,祂在戏耍我们……”
眼见这位队员意志已经稍显不稳定,蓝恩咬牙做了个总结。
“直接回去绝对是死路一条,往里走,找地方等身上的标记消失,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你也疯了?那种鬼地方我死也不会去的!”
可惜灰烬海明显过分有威慑力,刚才就反驳过面具女人的那位,声音一时间又高了八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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