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色长发,黑风衣的男人,手指间捏着一根没点燃的烟,神色冷酷地看着躺在床上昏迷不醒的少女。
简直像只被车轮碾扁的老鼠。
他嗤笑一声,“你们真是越来越没用了。连这种事也要请示我。”
“老鼠的唯一价值都没了,送去解剖,或者销毁,还用我教吗?”
看起来无知无觉的莫胭,将这道低沉冷漠的男声说的话全都听进了耳朵里。
还真是新奇的体验。
她生平第一次被叫老鼠。
莫胭听着对方劈头盖脸地痛骂着研究员,语气很是冷酷凶狠,但总结大意就是“组织养你们不是让你们吃干饭的,再当组织蛀虫就崩了你们节省经费”。
养几个研究员都养不起,让别人顶着生命危险辛辛苦苦干活……这组织这么穷的吗?
但是——琴酒对吧?她记住了。
让她的本体差点被销毁的罪魁祸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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