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易斯·海曼站在父亲身后,轻声说道。
只要安妮抵达要求的地点,率领这些无知的动物呐喊出早已准备好的声音——她会在等待笛声,等待血肉成泥、凝固为她晋身阶梯之余,愕然发现自己的身体也一瞬间如其他人般爆开。
“我劳苦真诚的市民们只组织了一次无害游行,试图反对灰党那疯狂的议案——却想不到,这些政治人物竟真敢对无辜人下手。”
“灰党…呵。”
马沃罗·海曼在口中演绎着早已编好的剧本。
为他,也为他的敌人。
“韦尔斯利公爵并不清楚,父亲。这件事之后,他或许会…”
老海曼哧了一声,对这个战无不胜的男人万分不屑。
“他除了战场,也没别的地方可去。这人从未摆正自己的位置,总舒舒服服坐在马车里,替那些走路的人讲话——”
海曼家的主人并不认为,他们这些‘主人’哪里做的不对。
就像灰党中的激进派觉得他们该死,而他们也同样觉得那些激进派无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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