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脚步声彻底消失后,气氛忽然变得有些凝重。
她那灰色颅骨的下巴缓缓张开,笑得几乎要掉下来,发出可怖的哨声;苍白手指快速拨弄着脖颈下累果般的坠饰们,另一只按住砰砰作响的心脏,踉踉跄跄地站起来。
她仿佛圣灰星期三上的忏悔者,双手终归于胸前,遵从耳畔不休的窃语,高昂起头颅:
“竟然是真的…”
她仿佛手无寸铁的面对荒野中的雄狮,气管中落下一层层格栅,让平稳的变嘶哑;又一下子激动的,仿佛从衰败都市中醒来的充满生机的新藤。
她手舞足蹈,伴随着脊椎骨骼相互撞击摩擦,人也一如街上玻璃橱窗里上满发条的人偶般雀跃。
“大罪…!”
这词宛如不慎使缝衣针坠落:一个矮凳上顶着的摇摇欲坠斜摆的花瓶上横垒的木盒边缘悬着的金属叉子尖上露出半个多身子的细长缝衣针。
当缝衣针‘叮’地落在地上,一切早已轰然倒塌。
“预言是真的…”
“是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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