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门票高低席位都不算便宜,但据罗兰观察,绿地上仍有不少并不富裕的家庭乐意这么干——譬如那些没仆人,穿得也不够体面的夫妻,领着四五个孩子的。
这些人买了更便宜的票,和周围笔挺优雅的格格不入,在一群另一侧聚着,相互攀谈,逐渐与另一边得体的绅士淑女们形成一种奇妙的对比。
而那长长的、挂满满彩色旌旗的绳索便巧合似的穿过人群,像查令十字分割伦敦一样将它们切得泾渭分明。
仙德尔自然而然和罗兰选择了右边。
那手杖和怀表更多的地方。
罗兰能清晰看见这些人在谈什么。
‘…持杖的方式可不大合理…衬衫和外套也没搭好。’一个人说。
‘较为年轻的绅士都如此。你不知最近新潮的事儿越来越多了吗?’另一个人说。
他们在评价罗兰,显然认为他属于他们,只是‘新潮’了点。
接着。
罗兰又看见不少人评价仙德尔·克拉托弗——没有罗兰的评价高,毕竟,好人家出来的姑娘怎么可能不带仆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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