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像个贪欢的孩子,咯咯咯笑起来,扯着安德鲁·海曼的手,将他拉到祭坛前:所有客人宛如行尸般僵硬地跟了上去。
一个个躺在祭坛上闭目沉睡的女人。
“真正的宴会,开始了。”
“母亲的孩子们。”
她眼底涌出一股神圣的母性,轻搂着安德鲁·海曼。然后,接过仆人递来的锈铁仪式刀,轻轻在手腕上划了一下。
粘稠香甜的红色流了出来。
它自女人手腕滴落,落进安德鲁·海曼的嘴里。
他渴求地仰着头,喉咙滚动,仿佛婴孩渴求母如般贪婪无度——他如同一个血肉做的杯子,承接那由上而降的恩赐,圣女的欲滴。
很快,很快,他就满了。
于是,甜稠便顺着他的嘴,他的脖子,一路向下,淌到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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