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深以为然地点头:“太多人看不得我们这些有钱、掌着权势的人过得越来越好——哦!恕我错言…可不想给您们带来不好的印象。我指的不是教会,不是那慈悲的十字,而是…”
“那群不听命令,到处惹麻烦的黑乌鸦。”
仙德尔用藏在裙摆里的鞋尖,轻轻碰了下罗兰的皮鞋。
罗兰面色如常。
“看看吧,他们是怎么对待我们的?”
“我听闻,在许多年前…”海曼想了想,似乎是在确认这件事的具体时间。“…我父亲说的,至少,至少十年前,他们就这么干了!”
“粗暴地砸开大门,冲进家里,将所有人聚在一起,用火烧死!”
“野蛮!残暴!没有一丁点文明的痕迹!”
海曼义愤填膺:“听我朋友的哥哥的妻子的朋友的丈夫说,他有个朋友曾在那恶劣的地方任职——没过半年,整个人变得神神叨叨,像疯子一样,每天都冷言冷语,也不热爱家庭,不愿和朋友一起午餐,谈天说地。”
“他完全成了个不合群的冷血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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